除了畫作,我從國中開始對漢文學產生極大興趣,我希望從漢文學延伸出一種帶有我特色的作法,從剛開始學習古人的四句五言詩﹑七言詩﹑長短句﹑組合詩﹑ 賦﹑俳句化﹑小說化﹑劇本化,一直到文白共體,從單純學習一直到慢慢有能力掌握,我發現題材的取得已漸漸不易,所以我必須自己想出一個故事架構,並以詩歌來演繹,一般人會認為我的文字語言很難懂,這也是後來我會有加入白話文的契機,之前所講的「伶儚」就是在劇本化的時候所誕生,我希望以「伶儚」這個名稱來代表我作品的作者!
『忽見一巨人力士,無首之尸,雙斧而至。「幽冥廢人,黃泉迷子,究竟尋之何物,以至於斯。陌路戚戚,歧國惶恐,眾裡無覓草上露,而興生悔否?自戈於鳴條之野,便直夢至今。僕憶之厥時,商履之伐我。縱使我力可移岳,其能翻渭,奈何兵刃未甲,覆於章山。我操戈以舞,乃莫能志力,悲夫。州有九鼎,八重缺一乎。竊孤臂身挺,一命萬鍪,而面使億夫敗走者,項首亦摧矣。夫小人,猛志之常然,確貴若玉石矣。然小子,乃覓之何也,於巫山之林哉。」無首之尸,蓬髮不昂,旋戚而辭矣。
勇武尋自苦,戰善常歸去,洋洋寰宇,猶是當初。依舊見重黎上下命,地噎行辰序。而霧靄浩浩,風雨又涼,陌路之上繁花齊放,一華服女來。
「壽陵余人,境外莽鄙,何以遠目望極,眺之合虛。蟻國親嫁,薨子風騷,是何樹因纍果,致爾蜿蜒以趨。阪泉之伐戮,縱是立鼎鳴鐘,圈點海內,亦非利也。吾長自烈山,姊妹環伺,知旱澇之熱漲,而與史等。子欲何求,在此雲雨?此山惟有貪吝,尋斯且得圖己,歸程似滿載,入木兩悾悾。粗服堅意猶彌,笑顏躍入淵溝,乘船瀛洲海,雷雨與荒波。
故吾嘗聞,狸奴之事,生而未知其名,死亦未得其趣。居人簷下,側觀比鄰,而自詡識人之知者,洋洋得意。然彼亦行其事,亦活其同,睛睛見如碧,弗語若未愁。望見盈甕,鏡象余形,終而溺下幽泉影,深墜不復活。
於戲,而後之何?其若君矣。
來乎,伊人。吾為床帷之庇守,玄女之近類。槐安酣夢,黑甜入醉,若何?不如就此為彤桃鄉之奴,侍之以永劫哉。」煙山繚繞,陽臺瑤女,肌膚透紅陽,元雲又為雨。』
這段是取自我的「同之國Stateless World」作品,主角男子誤入巫山之林,兩位神明「夏耕之尸Xia Geng's corpse」與「姚姬Yao Ji」對他進行勸退……
在我的作品經常會使用神話人物或做腳色或做背景,那是因為我發現我走在自己國家的街道上所看見的logo,他們所以使用的神話多是舶來品,我國文化中非常多可以應用的素材,我希望我的作品可以讓大家回憶起,漸漸被遺忘的東西,並應用它,文白共體的創作契機除了源自於不易瞭解之外,我也希望藉由這樣的穿插,無論是趣味性或理解度都能獲得提升,我希望藉由這樣的方式來達到一個新的文體。
留言列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