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芃大頭照  

由於台灣爆發一系列政治運動,我開始注意到與現實接軌的可能性。 藉由時事作一系列人物特寫與事件紀錄,我認為藝術不應與現實脫鉤, 而是要作為現實生活的體現。

 

於是近期內我開始製作一系列與政治議題相關的作品。在這些作品中,我試著以較詼諧的手法來詮釋政治議題中的人事物,我想表達的是雖然是藝術創作,但也不應脫離社會的軌動﹔事實上近代繪畫的發展,是跟著科學的發達而進程,從未脫節,我希望我能成為一個融於現實生活的作者,而非成為一個俗麗品的製作者。

 

經常有人問我:「你怎麼決定你所選擇的」,其實我在做的是透過反復操作某種手法,期望來達到一個擁有自己格調,且他人一目了然的模型﹔我選擇素材,就是我模型的骨幹,而我做的就是透過我的手法,去非寫實得模擬這個骨幹。

 

我為何使用重彩的方式呢?

 

這得從漢學開始談起。日本學者竹內好強調:「文化的本質,也就是自我性的內發動力,而不是隨他人起舞走別人的路」,並以此批評日本,他認為日本遭遇外國文化沒有抵抗,也沒有保持自己的欲求,所以既不是歐洲也不是亞洲﹔他認為中國敢於否定自身來認識主體,進而抵抗外來文化,形成自己主體的重生﹔同一時間的日本學者溝口雄三不見得認同這樣的觀點,但也提出以中國為方法,以世界為目的,綜合這兩點,我在做的就是複製這種經驗在我身上,並加上國畫的特質以台灣為目的。

 

國畫粗分為兩宗~南宗與北宗,台灣大行行道的是重墨的南宗,而我喜愛重彩的北宗。  

 

我在早期的作品為何是沒有五官呢?  

 

我中學時曾看一本漫畫,一個雕刻家刻了一尊菩薩像,和尚問她為何沒有臉呢?她說她不知以何法相面見世人,那時我深以為無臉之善,但是我後來發現有臉才有氣韻,才能表達出一種氣勢與神韻。

 

有人問為何我都是先著色後勾邊,而非先描輪廓後上色的方式?  

 

一般油畫採堆疊的方式,由深而淺﹑多次上色,來訴諸一種層次,我原以為只有一種畫法,後來我學習國畫,明白了先暈染後勾勒的思維,我將之運用在畫布上,  

我一向推崇如張大千這般改變製程的方式,他後來即是先潑墨後提筆作畫。  

 

 

為何我目前都只作人物像呢?而不像別人以風景為主呢?  

 

油畫以風景為大宗,這純粹是一種誤解。在歐洲傳統畫中,宗教是最多的,人物肖像為其次,風景畫在一定的時間到來以前,甚至稱不上一種題材﹔我目前都沒有做肖像畫,我現在紀錄實事的手稿,都是在做事件,裡面人物不是核心人物就是相關人物,所以我不認為我的畫是肖像畫。

看似肖像其實是現實事件的具體再現,我期望透過人物,來引導讓大家認識事件, 以往再現通常是現實物件的重現,我取其意義,將之運用於事件。  

 

我不知道我以後將變得如何,但我現在將心思放在與實事融合,使藝術不會與現實脫節,我認為反應現實狀況,並體現它,是相當重要的。

 

 

Artist :Leno Euphroion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 Wu-Peng Huang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 黃武芃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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